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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乖……”林妄抱着小猫回到了房间。
夜色已深，雪似乎是停了，四周静悄悄的。
明殊趴在林妄的肩上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耳朵，一双猫瞳似是氤氲了一层雾气，遮掩了平日里的纯澈。
林妄将猫放在了桌子上，自己蹲下身来与小猫视线齐平。
他蹲下来的时候听到了极轻的一声，余光里有晶莹的光晃了他的眼，让他下蹲的身体一僵，他身体已快过大脑，定定地看着那泪水。
“啪嗒！”又一声。
“我在这里呢！”林妄觉得小猫的泪水像一道无形的手般将他的心捏住了，他忍不住呼吸一窒。
明殊并不是很想哭出来为难林妄的，可她忍不住，从前过于美好，以至于她身出泥沼不得挣脱的时候每次梦回午夜的都是过往的快乐。
她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回到过去，现在也确实实现了，这真的是快乐的事情了。
可是她现在却是那么难过……
林妄没有很多安慰人的经验，他上一次能取巧用猫薄荷让小乖忘了烦恼，这一次却是不能了，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沉重的难过，他知道自己的安慰在这种难过面前是无力的。
“小乖，我一直在的，如果有一天，你愿意告诉我一切了，我保证我会像当初接受你打电话与打字般不害怕……别哭，我一直在，我保证。”
林妄抽来一张纸，小心翼翼地帮着小猫擦掉眼泪：“我们不哭，不哭……”
他不知道小猫在难过些什么，只知道小乖有秘密，他愿意等，等她向他坦白一切。
可现在，他却对她的难过手足无措。
他只能将自己带入小乖，尽可能猜测着引起小猫负面情绪的一切可能。
明殊看着林妄笨拙又小心地替自己拭掉泪水，像捧着珍宝般地那珍视，不由地定定地看着林妄，心里的雨声终于止住了。
这一晚，林妄简直要对小布偶百依百顺了。
洗澡的时候，林妄红着耳朵问：“小乖，你还……还要进来吗？”
明殊心里明白爸爸妈妈回来了，也就意味着两小只没空找猫了。
可她看着林妄的表情，脑子一空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进浴室。
明殊：“……”
我是谁？我干了什么？我在哪里？
明殊的猫耳朵烧得通红，她眨了眨酸涩的眼，僵硬地背过身去一动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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