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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杰想了想，问出第一个问题。
“神力膏是什么？”
赵凤筹措一些语言，缓缓道来：“黄昏教会研究的一种大烟，它带着一种很神奇的力量，能让普通人成为超凡者。
但神力膏有个致命的缺点，不是所有人吸食神力膏都获得超凡之力，绝大部分人吸食神力膏会暴毙，只有极少部分人能活下来成为超凡者。
黄昏教会为了掌控这些超凡者，会利用神力膏来控制超凡者。”
张杰皱了皱眉，问道：“都拥有超凡之力了，他们为什么不跑？脱离黄昏教会的控制？”
赵凤无奈叹了一声：“大人，超凡者的能力不稳定，需要神力膏来维持，否则会爆体而亡。
听教会高层说，爆体而亡是人体受不了神之力，需要神力膏来增强自身。”
张杰算是听明白了，黄昏教会利用神力膏，大批量的制造超凡大军，为了控制这些超凡者，他们可能在神力膏添加了什么特殊材料，也有可能是下毒和蛊虫。
还有一种可能，超凡者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神力膏，他们想利用神力膏做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。
而超凡者不过是不起眼的测试品，或者是展览品。
越往深处想，越觉得黄昏教会谋划很大。
目前张杰了解不多，只能先记住赵凤所言，继续问：“黄昏教会的总部在哪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赵凤双手把玩着一缕头发，思考几秒后说：“听说是在海外，叫什么欧洲。
不过他们在这里的总部，是在上海的租界，具体是哪个租界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收到这里，赵凤想到了什么，继续补充：“对了，天津也有黄昏教会。”
去上海？去欧洲？
张杰摇摇头，他知道自己的实力，目前还不足以抗衡黄昏教会，但可以先扫荡了他们的分会。
“天津，是个好地方。”张杰嘀咕一声。
无心听到，认同的点点头：“没错，我打算去天津，路上被骑马的人给撞下悬崖。
我摔下悬崖时，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。”
说这个事情，无心很是好奇，看向古堡之主的赫拉：“我想问一下，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的？”
赫拉不答，脚尖戳着地面，展开双臂，好似天鹅展翅，上下挥舞。
“她不理我。”无心立马向张杰告状。
张杰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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