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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之溪像是没有看到杜卿宁眼神的变化，还不知道危险将近。
伸出了两根手指说道：
“除了我自己那条裙子之外，我还想让你给我做一条裙子，我可是看了你在网上的那些直播片段，你自己做的那件带符文的衣服我很喜欢，我现在预定的话，大概多久可以到手？”
“……”
哦，这样子的两条裙子啊。
杜卿宁的危险气息一收。
冉之溪悄悄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。
就杜卿宁的情绪变化，谁能感受不到呀？她刚真觉得自己要再晚点说，真要被她给埋了。
见杜卿宁没有理她，直接离开了，她连忙追上去说道：
“喂，生意诶，你不是很在乎这些吗？为什么要走？”
杜卿宁脚步一顿，转过身来，看着冉之溪说道：
“你做事一直都是这样？”
“什么？”
冉之溪一愣。
“有事不说事，遮遮掩掩，绕着弯子？”
杜卿宁没有什么耐心。
“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找我，但一直找借口遮掩自己目的，挺没胆儿的。当然，要不要有胆子，是你自己的事情，但你烦到我了。所以，离我远点，不然，我杀了你。”
最后几个字，杜卿宁说的很轻。
但冉之溪没有怀疑。
她能感受到，对方是真的会那样做。
杜卿宁说完了之后，就转身离开了。
这次，冉之溪没有再追上来，只是看着杜卿宁的背影，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。
“有趣。”
至少比她想的，要有趣的多。
……
摆脱掉烦人的家伙之后，杜卿宁在这座城市里无所事事的闲逛。
凌晨四点多的城市并不是空无一人的，可以看见已经开始上班的扫地阿姨，推着推车出来的早餐摊老板，以及那些加班到这个点的打工人。
杜卿宁烦躁的心情，随着这样漫无目的闲逛，平静了下来。
开始仔细思考，昨晚的梦意味着什么。
哪怕，她现在是在人类的躯壳里，也不代表着她现在就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类。
普通人会在夜间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境，这对杜卿宁来说，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那个梦一定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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